耆老倚窗沿 仰天問何為
老農夫默默地坐在窗邊
倚著窗檻
探望的是花花世界
還是不明白的下一譜曲
1900,海上鋼琴師
誕生於郵輪上的一位鋼琴師,在郵輪即將退休炸毀的那一刻
他選擇了呆在船上,與船共存亡
在這之前,他也曾站在甲板上,看著往下延伸而出的,不斷的弦律
有無盡的,無止盡的曲段
卻沒有屬於自己的那一曲
看著床上的老農夫,我心裡突然又湧上那時候的感覺
由衷而出的不捨與難過
但我們卻無法去真的做出什麼彌補的事
再怎麼貼心,再如何陪伴
每個人總是得對面自己的人生
當一個人的主軸被拿掉的時候,需要多久時間來面對這個改變?
而一個七旬的叟,又能有多少時間來應變?
明天就要出院了
而我 又能夠為他多做些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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